—— 記北京東苑中醫醫院特聘專家閆小平
在位于北京市朝陽區的北京東苑中醫醫院見到閆小平大夫時,她正忙著接診一位老年女患者。患者名叫王東琴(化名),已經八十三歲高齡,身患高血壓、糖尿病、多發性腦梗、胃潰瘍、貧血等多種慢性疾病,而且曾做過膽摘除手術、腸癌手術、心臟支架手術。由于疾病纏身,身體虛弱,老人需要經常接受中醫調理、治療。
說起來,王東琴老人第一次向閆大夫求診還是四年前的事。當時,因為經多方求醫后,老人的治療效果都不太理想,其家人在朋友的介紹下找到了閆小平。
圖為閆小平大夫正在給患者診脈了解病情
面對這位身體狀況極為特殊的老年患者,閆大夫邊診脈邊對其病史、病情做了詳細了解,并安排為其做了相關檢驗、檢查。根據診脈和檢查結果,閆大夫為其開出了由十六味藥材組成的調理藥方。老人服了閆大夫首次開出的七副藥調治后感覺身體狀態平穩,病癥有減,體力有增,遂對她的醫術格外贊嘆,此后的四年多時間,老人一直都是找閆大夫就診,再沒找過其他大夫。
王東琴老人說,閆大夫四年多的調治已經讓她的身體狀況有了很大改觀,各種慢性病的癥狀減輕了不少,體力也恢復了一些。如今兒女忙的時候,她自己也能獨自乘坐著公交車來找閆大夫就診……
像王東琴老人這樣在找閆大夫就診一次后,就不斷找她復診的“粉絲”患者還有很多,因為閆小平大夫治療疾病的效果能讓他們滿意。
閆小平常說,能讓患者走出病痛折磨,得到他們的認可,是她畢生的心愿。而為了實現這個心愿,她已經在中西醫結合診療的道路上進行了四十余年的探索和實踐。
傳承家學 受益多師
閆小平祖籍河北,從祖輩算起已是四代行醫。獨特的家庭出身,日復一日的耳聞目染,讓她從小就對濟世救人的醫學情有獨鐘。閆小平回憶說,幼時因生母意外早逝,父親過度悲傷,一度產生“萬般皆由命,半點不由人”的想法,以至于影響了她求學求知的幼小心靈,使她當初無緣到醫學院校進行系統的理論學習。從十幾歲起,她開始認真跟隨父親學習中醫,了解中藥藥性和用法,調藥、號脈、背誦醫學歌訣……數年之間,閆小平已盡得家學精髓,得以初窺博大精深的中醫之堂奧。
為進一步提高醫術,開闊用藥眼界,豐富用藥思路,她在隨后的幾年里又先后師從四位省內名醫學習,使診治和用藥思路提升到了一個新高度。
和身為軍醫的丈夫結婚后,她隨調進入了一所三甲中醫醫院。在這家醫院工作期間,閆小平對醫學孜孜以求的探索精神,感動了該院院長。為了讓她有機會系統學習醫學理論知識,該院將其保送到了河北醫科大學進修深造,在此期間她還另外報考了健康報舉辦的《振興中醫函授學院》。在五年緊張的邊干邊學中,其醫術有了顯著的提高,治療效果得到了更多患者的認可。1982年,她在總結個人臨床經驗的基礎上撰寫了論文《種玉煎新用》,相關成果在當年7月河北省于津召開的學術交流大會上公布,后論文被收錄于《中國中醫精要》一書中。
中西貫通 中藥西用
學醫之初,深受祖輩影響的閆小平曾一度輕視西醫“頭痛醫頭,足痛醫足”的治療方法,認為其難比中醫的“整體治療,標本兼治”。隨著臨床經驗的增加、醫學理論認識的深入,她對西醫及其診斷、用藥方式的看法開始有了轉變,并在對它們展開的對比研究中逐漸發現了中西醫各自的優長和不足。
圖為閆小平大夫正在分析患者病情
一次,閆小平在閱讀某雜志時偶然看到這樣一篇報道:西醫常用的“強的松”是中藥“穿山龍”制劑。中國把大量的“穿山龍”低價出口給日本,日本在加工后又高價回售給了中國。
這一報道引起了閆小平的特別關注。為此,她查閱了大量專門資料進行研究,之后進一步得知:西醫常用的一些注射藥物,如血塞通、蚓激酶、舒血寧、愈風等等大都是中草藥有效成分的單體提純物或化合物。
據閆大夫介紹,由于這類藥物需直接注入血管,改變了中藥原始作用方式,且藥理作用和相關禁忌尚不夠明確,如和其他藥物同用極易引發過敏反應,出現生命危險。而天然中草藥藥性和相關禁忌都很明確,使用中可有效避開畏反(即藥物使用中的一些禁忌),按照君、臣、佐、使配方,多藥同用,達到主證兼證(即主要癥狀和其他合并、并發癥狀)同治的目的,且藥效平穩,毒性低,危險性小。
偶然的發現,讓對中醫藥事業發展充滿使命感的閆小平開始了一項全新的探索,那就是“中西同查 中藥西用”。
“‘中西同查’就是在檢查病情時綜合采用中醫傳統的望聞問切和西醫現代物理檢查兩種檢查手段。‘中藥西用’就是在綜合中西醫兩種檢查方法所得結果的基礎上,更加有針對性地運用中藥。”閆小平解釋說。
“中西同查 中藥西用”的前提是對中藥藥性有準確的把握。為此,閆小平專門購買了最新版的第二套中藥大詞典和目前最新版本的中藥學本科教材和各種新近出版的中藥學專業書籍,在多種常用中藥的現代研究上下了一番苦功,并一一記錄,多年來隨身攜帶。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閆小平的不懈努力下,“中西同查中藥西用”的獨特診療模式應用于臨床治療以來優勢明顯。
她曾經收治的北京市朝陽區患者李先生就是該診療模式的受益者之一。李先生是一位熱淋(西醫稱之為泌尿系統感染)患者。前來就診時尿疼、尿急、尿頻等癥狀嚴重,到了難以站立的程度,并伴有寒戰。診其脈象滑數兼緊,舌苔黃膩,少齒痕。據患者本人自述,婚后二十多年來,尿頻、尿急、尿痛等癥狀時輕時重,也曾做過細菌培養,未查到過致病病菌。服藥多種,求醫四方,從未得到過根治。
閆大夫遂安排李先生做了相關化驗檢查,并認真聽完其病史介紹后,先為其進行了“安痛定”注射,待疼痛緩解時,又為其開了七劑中藥。服完第一劑中藥后,李先生的小便得以完全排出,感到寒戰漸消,疼痛漸減。七劑藥過后,癥狀基本消除,但尿路仍微感不適。為了達到徹底根治的效果,閆大夫又為患者開了兩個療程的藥,每個療程七劑。服完這兩個療程的藥后,李先生尿路已無任何不適感,辦理了出院手續。經出院半年后隨訪,再未復發。
李先生無疑是幸運的,而像李先生這樣受益于閆小平大夫所創特殊診療模式的患者朋友還有很多,在這些人中既有泌尿系統疾病患者,也有內科、婦科、皮膚科疾病患者……他們在“中西同查 中藥西用”診療模式下收獲健康的同時,也見證了閆小平大夫為中醫藥現代化研究所作出的貢獻。
永不滿足 力拓新境
四十余年來,在醫學道路上堅持不懈的探索和實踐,使閆小平大夫在理論和實踐上都碩果累累,先后在國家級、省級刊物上發表《冠心病因素知多少》《種玉煎新用治不孕》《新婚蜜月話尿感》《話食言》等多篇論文。
經其治療后走向康復的患者更是數不勝數,其中有不少都是患病多年、久治不愈者。錦旗,感謝信對她來說早已不是新聞……
在這些成就和患者的褒獎面前,閆小平大夫并沒有滿足,更沒有停滯不前。而是循著“中西同查 中藥西用”特殊診療模式,對中醫藥現代化應用展開了新的探索。
“目前‘中西同查 中藥西用’的診療模式雖然已經在治療某些疾病方面顯現出了一些優勢,但在適應癥上仍然有限。這種現狀既與我個人臨床經驗的局限有關,也與國內科研領域目前對中藥定性、定量的現代化研究還不夠全面、深入有關。下一步我將在擴大該診療模式適應癥范圍上做些努力。”閆小平在介紹未來的探索方向時表示。
古語有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作為東西文明的兩大結晶,中醫和西醫正如兩塊“璞玉”,它們注定只有經過對彼此深入的挖掘以及相互的“磨合”才能綻放出更加絢麗的光彩,為人類造福。而閆小平四十余年來對“中西同查 中藥西用”特殊診療模式的探索和實踐,正是這種挖掘和磨合的一部分。如今,閆小平在對“中西同查 中藥西用”特殊診療模式的探索和實踐取得初步成功后,又站在新的起點上,開始了對中醫藥現代化應用研究的進一步探索。有理由相信,在接下來的探索和實踐中,閆小平大夫一定會在多種疾病的治療方面創造出更加令患者滿意的效果,為中醫藥應用的現代化研究做出新的貢獻。